来历: Empower Labs
“Rage Quit”(“愤恨退出”),在DAO范畴被简称为“怒退”,曾是一个相对较小众的概念。跟着DAO的开展,越来越多的DAO开端面对分叉、创始人出走、乃至清盘的状况,使得“愤恨退出”这一词汇逐步频频地出现在各种报道中。
但值得注意的是大家对“愤恨退出”的了解存在很大的误区,连一些国外专业媒体也常常误用。
起源
2019年以太坊丹佛大会上,Ameen Soleimani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发布了Moloch v1 - 一个用于创立捐献型DAO的协议。相比Aragon等杂乱的DAO操作系统,Moloch
v1协议的中心只有400多行代码。它简练,优雅,易于了解和运用,能够让人们十分方便的把资金聚集到一起并团体办理和和谐资金的运用。
在DAO的管理中,少数定见总是无法避免的。通常,决议计划和业务履行都遵从“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但这也带来了危险:当多数派掌握了决议计划权时,可能会滥用其优势,侵犯少数派的利益。为了预防这种危险,Moloch协议引入了“Rage Quit”这一概念。
怎么“愤恨退出”?
当一个成员对立某提案,即便他们投了对立票,提案仍是有可能经过。在Moloch协议中,提案从投票经过到真正被履行之间存在一个7天的宽限期。在宽限期内,投了对立票的成员假如不期望自己的资金被用于该项目,能够挑选“愤恨退出”。从而在提案履行之前将自己在合约中的剩下权益取回。
“愤恨退出”并非任意时刻都能进行,这里列出了几个要害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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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退出”由智能合约代码进行强制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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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上一个提案中投过对立票的成员才有资历履行“愤恨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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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退出”只能在提案现已获得经过,但尚未履行的宽限期内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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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退出时,仅能取回其在合约中剩下的份额。
(例如,假如一开端出资了100个ETH,而财库中的30%现已被运用,那么成员只能取回70个ETH。)
这里还有一个隐形的前提,成员需求关于DAO的财库有着直接的,可追溯的前史投入。只有这样才能从合约代码层面上去公正的承认剩下权益,让成员完结退出。换句话说,假如一个成员底子没往DAO财库里放过钱,那是不存在“愤恨退出”这一说的,就算代码写了出来,也履行不了。
一个风趣的冷常识,在Moloch V1协议里,为了寻求协议的满足简略和安全,”怒退”是从协议里抽取资金的仅有方法。也便是说被资助的项目方为了拿到资助的资金,也只能经过履行“愤恨退出”来提取资金,即便他们即不愤恨,也不想退出。
进化
Moloch v1协议取得了明显的成功,但其功用仅限于和谐捐款,运用范围较窄。因而,众多团队在Moloch v1的基础上进行迭代,推出了Moloch v2。这个新版本首要增加了一系列功用,使其能够支撑一起出资,进而开辟了更广泛的商业范畴。
跟着合约功用的完善和合规结构的完结,Moloch V2引发了一股Investment DAO的热潮, The LAO、Flamingo、MetaCartel是其间的佼佼者,后期乃至形成了专门出资Investment DAO的Investment DAO。到现在,Investment DAO现已成为Web3出资商场里不行忽视的一股力量,有许多Investment DAO的触角现已进入了传统出资范畴里,投到了Stability AI等优异项目。
扯远了,说回到Rage Quit。根据Moloch
V2结构及变种搭建的这类出资DAO,天然也都是支撑”怒退”的,但状况跟之前比杂乱了许多。V1是捐献协议,现已捐出去的便是撒出去了,即便退出成员也无法对现已捐献出去的钱做什么要求,所以”怒退”能够十分简略的把还没捐出去的那部分拿回来就能够。但v2是出资协议,现已投出去的钱换成了股权或许Token权益,是要等着报答的,这部分权益必定不能由于”怒退”而报废。所以就要触及前史权益的承认和拆分。因而咱们能够看到”怒退”从v2开端无论是代码仍是细节,都相较v1杂乱了不少,且有了一些变化。详细细节就不细讲了,在不同的协议和变种中,多有所不同,大家心里有这个概念就好。
综上所述,“愤恨退出”的首要用途是泛捐献/出资类型的DAO保护成员的一个武器。它最中心的功用是让成员经过销毁在DAO里的份额把财库里属于自己的剩下资金取回。
因愤恨而退出每天都在发生,但这并不是“愤恨退出”
关于绝大多数DAO而言,他们的结构和运作方法并不满足实施“愤恨退出”的基本条件。许多DAO的成员并没有直接向其财库注入资金,因而DAO的成员资历与财库余额并无直接联系,所以“愤恨退出”的适用场景相当有限。
其实很简单了解,考虑一个公司,假如一个员工因不满而辞职,即便他曾被颁发股票期权或持有公司股份,他也没有资历在脱离时提取公司的资金。同理,一个股东购买了茅台的股票后,发现茅台开端生产酒心巧克力,他很愤恨,决定退出,这时他能够挑选在股市上卖出股票,但不能要求将股票退还给茅台并按份额获取公司的现金。
咱们确实在DAO中看到过创始人自己提议“愤恨退出”。但这种“怒退”更多地是形式上的,仅仅是一个称号,实际上是各方协商的结果。除非创始人的权益与DAO的财库中的资金有明确的对应联系或约定,否则他在退出时也并没有资历提取资金。
Nouns DAO则是个特例,它曾经经历了一次分叉,分叉后的新合约支撑了“愤恨退出”功用。其操作形式与原始的“愤恨退出”概念大致相符,只是详细的履行细节有所调整。Nouns DAO能够这么做首要是由于Nouns本质上更像一个捐献型的DAO:每逢一个Nouns在拍卖中成交,它都为财库带来了直接且能够追寻的资金。而财库中现已被运用的资金都相当于支撑了生态建设,视为捐献,并不对应到某个成员个人的详细权益,这也给实施“愤恨退出”提供了便当条件。
写在最后
由于“愤恨”和“退出”都是日常语境中常用的词汇,当它们组合起来时,人们很简单仅从字面上了解其意思。而Moloch协议,虽然创始了这一概念,却并未将其界说为专有名词。这导致了“愤恨退出”的逐步开展和大众对它的多种解读,有时还带有误解。这样的演变也让咱们看到了技术和文化的交融与进化。每一个立异、每一次误解都推动了DAO范畴的考虑和改善。今天,咱们议论的“愤恨退出”已不再是其初始的样貌,而是一种与时俱进、不断演化的制度立异。
DAO作为一种去中心化的安排模型,正处于其开展的早期,它面对的每一个问题,都会引导咱们去探究和界说未来数字社会的运作机制。而“愤恨退出”便是这漫长旅程中的一个要害节点,它不仅仅是几行代码、一个功用,更代表着对自在、公正和一起体权益的探究和寻求。
附:Moloch V1中的ragequit合约代码,只有短短21行
function ragequit(uint256 sharesToBurn) public onlyMember {
uint256 initialTotalShares = totalShares;
Member storage member = members[msg.sender];
require(member.shares >= sharesToBurn, "Moloch::ragequit - insufficient shares");
require(canRagequit(member.highestIndexYesVote), "Moloch::ragequit - cant ragequit until highest index proposal member voted YES on is processed");
// burn shares
member.shares = member.shares.sub(sharesToBurn);
totalShares = totalShares.sub(sharesToBurn);
// instruct guildBank to transfer fair share of tokens to the ragequitter
require(
guildBank.withdraw(msg.sender, sharesToBurn, initialTotalShares),
"Moloch::ragequit - withdrawal of tokens from guildBank failed"
);
emit Ragequit(msg.sender, sharesToBur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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