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标题：《周小川最新讲演：数字人民币不是想代替第三方付出 也不是要代替美元主导位置 (全文)》
讲演：周小川，我国金融学会会长、我国人民银行原行长
来历：经济学家圈大众号
5 月 22 日消息，2021 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今日召开，会议主题为「新格局 新开展 新金融」。我国金融学会会长，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名誉院长周小川到会并发表宗旨讲演。
以下为嘉宾现场说话全文：
各位宾客，与会代表，上午好！很快乐参与本次清华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 方才听了邱勇校长、张晓慧院长做了十分重要的说话。今年是清华大学 110 周年华诞，习主席亲身对清华大学的开展做出了重要的指示，并寄予厚望。在这样的情境下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以及主办的全球金融论坛也是越办越好。今天，我想讲一个学术问题，讲一讲「数字钱银和电子付出体系」。
这个标题前一段时间现已评论许多了，并且的确也是党中央国务院都清晰加以重视并排入了「十四五」规划之中的，要积极探究开展试点推广的内容。但我看了许多媒体在这方面的报道和评论，发现实际上仍是有许多的概念需求进一步清晰，有一些方向问题还需求探究。尽管我国现已进入了 DC/EP 的研制和试点阶段，但对这个问题或许了解上还有许多需求评论的当地，所以我借此时机再跟咱们交流一下，一起我感觉它也是国际上感兴趣的问题。当然我现在这个方位也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关于一些在研制和试点进程中的具体问题其实我也是有必定间隔的，调查也不是很准确，我想就这个标题跟咱们交流评论一下。
首要媒体特别是外媒对这个问题有些评论会引起某些误解。我方才说了其实过去的几年时间，咱们对这些基本概念都做了许多评论，可是并不是说咱们都获得了一致知道，或许是不见得咱们都对这个问题有深刻的了解。
举几个比如，外媒现在比较多的一种说法，是我国的 DC/EP 或许 e-CNY 不管怎样开展也代替不了美元在国际上的主导位置。我觉得这个说法自身出题就不太对，因为 DECP 的开展首要是立足于国内付出体系的现代化，跟上数字经济和互联网时代的脚步，进步效能，下降本钱，特别是为零售付出体系服务，原本设计的目的和尽力的方向就没有想代替美元的储藏钱银位置和国际上付出钱银的位置。
再有一种说法也是外媒说的比较多，便是把数字钱银的研制和试点与人民币国际化密切挂起钩来，以为数字钱银对人民币国际化协助不大，或许说也实现不了人民币国际化。我觉得这个问题，人民币付出体系的现代化、数字化关于进步人民币的位置，进步人民币的跨境运用会有必定程度的协助，但也不是太大的协助。人民币国际化更多的是取决于体系、方针上的挑选，更多地取决于我国改革开放的开展，而不是取决于技能上的要素。
再有一种议论说人民银行推动的 DECP 和 e-CNY 是想代替现在第三方付出的角色，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妄议。我国人民银行清晰地说 DECP 的方案是一种双层体系，并且整个研制队伍是由人民银行组织，由首要商业银行，包含工农中建等，还有电信营运商和几大第三方付出机构一起参与研制，都是在他们以往作业的基础上，瞄向晋级换代的新台阶。咱们都是在一条船上，当然在一条船上的人有时分也会有不同定见，有时分也或许在有些问题上会有争议，但毕竟是一条船上。并不是有些人说的好像是一种内斗，谁会代替谁的说法。
前两天我正好看了一个电影，讲的是打排球的故事。我想举个比如。排球运动员怎样训练，排球要想加大进攻和扣球的力度，运动员就需求练肌肉。成果边上或许有人看到这个训练今后就开端说风凉话了，说「你肌肉练的是不错，可是你不管怎样练要想参与举重比赛拿名次，门都没有」。球队说咱们根本就没方案去参与举重比赛，别拿这种根本不着边的事来说风凉话。其他，现在排球的打法都是越来越注重后排进攻，三米线以外起跳。训练后排进攻的时分就会有人说，教练和二传手有意下降二号位和四号位选手的进攻，着重就练后排进攻。这种挑拨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一个队里实际上咱们都期望一传好的时分，都有进攻得分的时机，并且说白了排球比赛经常评最佳扣球手，给谁时机多得分就多，所以内部有时分会有一些争执，这是很正常的，但毕竟他们是一个队，咱们要合作一起获取开展。
我举这个比如便是想说，有些莫须有的概念或许提法其实是缺乏对研制方案和试点的了解，一起也简单形成「这山望着那山高」。明摆着方案现已提出来了，现已在体系建设和试点进程中了，不要打着排球的一起又想在其他运动项目上得冠军，这或许是有问题的。
再有一个是关于对可控匿名的议论。其实付出体系必定要在维护隐私和反洗钱、反恐、反毒品和反跨境赌博之间获得一个平衡。一方面保证隐私，一起还要对某些活动实施必要的监控。因而对这件事假如从两个视点来看会有人站在左边说你维护隐私不行，其他有人站在右边说你怂恿了洗钱毒品买卖。所以必定是在中心的某一个平衡点，可是这个平衡点也能够挑选略微偏左一点或许略微偏右一点。我国 DECP 清晰提出的概念叫可控匿名，从可控匿名自身来讲它也并不是一个数学上能够准确定位的点，可是它表达的意思便是维护隐私和反洗钱反毒品买卖，在这中心找到一个平衡点。咱们能够再深入的研讨这个平衡点终究在哪，但也不要拿这个事有意或许刻意地下降或许进犯 DECP 的进程。
还有一个问题便是有人议论的数字钱银的发行权是否要经过特其他立法等等，后面有时机我也会说几句，或许这中心也有许多概念方面需求评论的内容。
总之在媒体和各种评论各种声响的情况下，咱们仍是需求增强交流，增强这方面的评论，使社会包含全球各个方面，能够对数字钱银的开展和开发有更清晰的了解以及对我国 DECP 和 e-CNY 有更好的了解。
第二个方面，我想谈一下关于付出体系现代化，终究抓哪个要点呢？首要咱们说数字钱银从全球视点来看有许多不同的侧要点，有的偏重对零售体系效能的进步，有的注重批发买卖，也有的注重买卖所和金融商场的买卖可不能够采取新的付出和结算体系。有人说全球有那么多买卖，包含产品买卖和服务买卖，产品和服务买卖是否能更便利。脸书最开端推 Libra 的时分，觉得跨境汇款不便利，不能进步跨境汇款的便利性。也有单个人提到跨境投资的便利性，所以是多个领域都或许有开展的前景，我想说一下咱们终究应该注重什么问题。整体来讲，付出体系现代化是一段时间迈一个台阶，这个台阶一般来讲是比较大的台阶，咱们才有满足的动力，比如像手机更新换代似的，有的厂商几个月就发表一个版别，可是从用户的视点来讲我的手机才花钱买的，并且还能够用，性能上没差多少。所以必定是觉得这个台阶要比较大，今后才会考虑去晋级，特别小的台阶，微小的改善咱们就要换体系的话有或许动力缺乏。所以要用这种差距化，衡量台阶到底迈得有多大来看咱们挑选什么样的方向。
怎样看这个台阶呢，一个是看体系的功用，它的效能怎样样，它的体现怎样样。第二个看本钱，是不是本钱能够下降，效能跟本钱一比便是性价比。此外还要看看这个体系犯错的或许性，因为金融体系涉及到稳定，涉及到决心，对犯错的概率是十分重视的。还有一个便是很难避免百分之百不犯错，小概率会犯错，犯错今后终究能不能纠正这个过错。比如说付犯错了，能不能退款，能不能止损，信誉卡里也有一个叫 charge back，便是能把这个钱找回来。再有一个从性能上危险操控的才能，这个体系有多强的危险操控才能。有时分一些技能从技能开发的视点来说，十分期望能用他的技能，可是从金融体系的视点来说，关于稳定性、危险操控、犯错概率以及纠错才能的注重，或许比从技能视点来讲要求更高一些。
咱们从这几个视点看一下，从我国来讲比较注重零售体系，这个台阶能够迈得比较大。我国是现金用的比较多的社会，可是从全球来看也不是特别杰出。我估量发达国家即便是信誉卡比较遍及的国家，也会感到随着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呈现，这个台阶仍是很值得要迈上去的。其他这也是客户的需求，客户也不期望有太杂乱的、太多种多样的付出方法。很期望在有手机今后，通过移动互联网作为一个主流的零售付出方法的呈现。所以这个台阶本钱节约也是很大的，向前跨进的动力是比较大的。
从批发的视点，现在有一些国家要搞 CBDC，从我个人调查来讲我国 e-CNY 并不是完全的 CBDC，当然也能够归结为 CBDC 这个大议题里进行评论，可是它也有自己的特点。有一种 CBDC 便是首要转向批发体系，大都的老百姓和非金融体系的人，关于付出体系的批发环节，是不太了解的，他并不知道背后的清算体系，不知道它背后的银行清算结算等是怎样作业的。也不太知道这个体系现在是不是效能比较差、是不是犯错、是不是本钱过高、是不是向银行多收费，是不是收的这些费用间接的转嫁给其它的银行客户。随着技能的开展，批发体系也有很大潜力进一步进步。可是现在并不是效能在本钱上有很大的改善余地，即便是改善的话也不是太明显，社会上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整体来讲咱们觉得批发环节也要给予留意，可是，这个台阶似乎现在迈不了太大，要迈便是一个相当小的台阶，是这样一种做法。
还有买卖所，买卖所现在所有体系的运行仍是十分好的，除了单个情况下特别是因为高频买卖呈现过像英国的闪崩这种情况，整体来讲运行仍是比较好的。尽管买卖所整个的体系，包含所谓价格优先、时间优先的排队主动促成体系，以及后面的证券挂号和交割的体系也有不少本钱。可是在这方面的呼声并不高，假如咱们期望下降买卖本钱的话，或许更多的是减少印花税，印花税比技能体系的本钱更受到重视。
其他也不是买卖结算越快越好，这么多年咱们都在评论是不是买卖所技能体系有这个才能能够供给 T+0，能够当日回转买卖，能够更多的供给高频买卖。但实际上商场人士的评论，对此也提出必定的怀疑和应战，并非越快越好。整个付出体系也包含买卖所体系，未来都有或许实现实时全额买卖体系，可是实时全额买卖体系并不是在各个环节都适用的一个好的挑选。这便是为什么 ISDA 衍生品买卖协会重复主张说你要搞差额结算，它对商场参与方的危险操控更有优点，一起下降了因为每笔实时全额买卖所要求的经济本钱，要求的所谓危险的衡量。从买卖所体系来讲，不是说速度越快越全额实时买卖就越好。因而也涉及到这个台阶终究迈的有多大的余地的问题。
下面再看一下国际买卖，国际买卖实际上是跨境付出里最首要的内容，包含产品买卖和服务买卖。可是这个买卖作为外界人的幻想，很简单觉得国际买卖能不能就像咱们老百姓去商铺买东西的时分，看好的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直接就这么做就行了。实际上国际买卖绝大大都情况下都是有必定批量的，涉及到比这个杂乱的多的一种体系。首要像现在的产品除了散货以外大都都是集装箱，一个集装箱装许多东西，涉及到品种、标准等许多信息都需求在合同中加以规则，事先要做许多交流。更首要的是涉及到运送仓储和稳妥，运送环节终究是怎样样的，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运送环节会有损失，仓储环节怎样样，会不会东西放到里头坏了，这些东西都导致进一步的一系列服务，并且会涉及到金融。
付出视点来讲，跨境付出涉及到汇率，涉及到币种挑选。除此之外因为出口商还需求有买卖融资，货宣布去了等对方收到并验货到付款，这段间隔下一步出产现已开端，所以需求买卖融资，买卖融资过去典型的一个东西便是信誉证融资，开了信誉证今后就去融资了，下一轮出产就能够找银行借钱。这种金融服务也必定要包含到里面作为一个重要的成分。
此外有相当多的中小企业在做国际买卖，他们跨着国家、有的时分跨着大州，彼此之间也不怎样知道。有的人尽管知道也不知根知底，所以必定需求找一家银行，A 国找一家自己了解的银行，他开户的银行，B 国也找一家他了解的银行，银行之间建立了代理行联络，代理行联络除了做付款以外，实际上是建立一种信赖联络，协助企业之间建立的人的联络。整个这套体系尽管很杂乱，并且有人抱怨或许功率不高，还能够进步，可是并不是像有些人幻想的就像老百姓去商铺里买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给钱就完了弄这么杂乱干什么。还要想想其间的理由，这个体系的改造，也不是说现在所幻想的数字钱银那么简单就把它代替掉。这个台阶或许需求有更多的功用考虑，然后看下一步有什么样的时机能够晋级换代。
再有一个便是汇款，跨境汇款的确本钱比较高，有一些银行在跨境汇款中收费也的确太高了，可是跨境汇款的首要妨碍，脸书抓到了跨境汇款的热门，所以提出用 Libra 做跨境汇款，并且为了让更多的国家承受，他知道许多国家会忧虑美元化，所以用一篮子的钱银。成果他没想到一篮子钱银国际上评论过许多年，咱们都想方设法从各个视点看国际钱银体系怎样弄，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尝试了一年今后发现一篮子钱银很难做到，所以就从 Libra 改为 Diem 了，只针对美元。跨境汇款既有技能方面的难度，更有方针拟定方面的难度，特别是涉及到跨境劳工向家里汇款的，涉及到发达国家和开展我国家，发达国家之间的彼此汇款，尽管有美元、日元、欧元，相对来讲功率比较高的，本钱也不算太高，可是开展我国家本钱就比较高，时间延迟也比较多，因而这是一个迈台阶的时机，可是也不是单靠技能体系就能处理的。它有赖于准则方针方面的处理，特别是涉及到汇率准则，外汇管理，有一些国家有外汇管制。许多年轻人或许不知道，我国在改革开放之前，有那么多海外华裔，华裔往家里寄钱，寄的或许有美元有日元，可是你是拿不到的，有必要换为人民币，当时的汇率又十分不合理，拿少了怎样办呢，就额外再给一部分调汇券。我国尽管改革开放这些阶段早就迈过了，可是看许多其他的开展我国家，实际上仍是面临类似的各式各样的问题，其他他们也的确都忧虑美元化带来的危险。因而咱们在挑选运用数字化，运用互联网进步付出体系现代化，并且迈上一个台阶的时分，终究在哪个方向上这个台阶能够迈的比较大，获得的效果比较明显，这是我觉得在挑选方面需求考虑的。
一起也别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说我弄了一个体系，能够拍胸脯吹牛，既能处理零售付出，又能处理批发体系，买卖所体系也都完全改造了，买卖结算、汇款等所有问题都处理了。这个我看也不现实，所以假如做了这个挑选，进行了研制和试点，也要有定力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
最终我说一下关于人民币国际化。我觉得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好的标题，我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世界第一大买卖国家，钱银的位置应该进步，并且也的确有进步的潜力，但方才所说的技能体系会对此有影响。所以这些年在技能方面也有许多开发，许多支持，比如跨境人民币的付出体系（CIPS）等等，是否能够运用数字钱银 CBDC 这类东西，上一个很大的台阶呢？我觉得不要太高估技能方面的要素，更多的是体系和方针上的要素，仍是一个改革开放的挑选，下一步走多大挑选的问题。
首要一个钱银能否被广泛承受，或许取决于你的经济体量、买卖体量、对外开放程度，不是说你能够强求国际上的用户做出什么挑选，（客户）都是有自主挑选权的。所以这种运筹的广泛性，不仅是一个技能特性。一个首要的内容便是钱银可自由运用程度，2016 年国际钱银基金组织，把人民币纳入了 SDR，其间一个要素便是人民币可自由运用的程度现已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它是一个接连进程，还有持续进步的很大余地。可是不管怎样可自由运用程度仍是留意有反洗钱的功用，还要避免避税天堂，避免逃税，避免毒品买卖等等，这是一方面。
再有一个钱银抗冲击的才能。咱们都知道全球各个国家，各种不同阶段，隔一段时间都会有金融危机，现在咱们都知道是 2008 年这场全球金融危机。但实际上你真正看起来各个国家，都是十多年、几十年之间都会发生金融危机，因而抗冲击才能也是很重要的。因而咱们想它仍是一个准则要素，我国在未来改革开放的力度或许还会进一步加大，还会做出更鲜明的挑选。而这种挑选也是取决于开展的途径，改革开放的途径，取决于观念的平衡。其实这个观念也是一种分布，就像我方才说钱银的隐私和反洗钱之间的平衡一样，有的人会以为人民币可自由自用、可兑换是十分好的事，能够尽快去推动。也有的人以为这个是十分糟糕的事，危险很大，尽量不要去做。或许最终是个正态分布，中心的观念比较多，并且它是随着改革开放在不断平移，所以咱们说开放进程中的变化或许和人民币国际化有更多的联络，技能方面的要素是基础，是相对比较好做的。包含金融体系在做 CIPS 的时分，像我国银行这些过去就在跨国付出中起到很大的效果的银行，对他们而言，方针准则清晰，运用现有的技能开发一套体系，并不是什么太难推动的事，当然咱们也不能轻视这种尽力。
一起我在这里也想说，我一直着重人民币国际化。从中央银行的视点，发行的钱银是你的负债，许多人以为是你的财物，我还记得在很重要的国际会议的饭桌上，就有十分大腕的嘉宾评论人民币国际化，将来你们在全球能够发人民币，你是有很大的财物的。我说这个你可没说对，从财物负债表的视点发行钱银是央行的负债，你要使你的负债的部分，它是可兑现的，它是有购买力的，它是稳定的。并且你要运用钱银达到某项功用的时分，是央行要给人家供给这种便利和保证的。所以从这个视点看是一种负债，也便是说不要把人民币国际化过多的看为一种，好像是我能够凭空创造出一种财物，而是你更多的要考虑你要做出的承诺，承当的责任，从财物负债表的视点加以考虑。
因而，付出体系现代化，DECP 和 E-CNY 会首要对跨境的零售运用，包含旅行者商务访问之间的运用，也包含现在比较时兴的零售网购等方面都会带来提升的体会，一起对人民币会有优点。咱们从更广泛的视点来看，批发金融买卖、买卖从汇款等等各个方面，要实现人民币的国际化，还需求在方针体系方面不断的向前跨进，咱们相信未来在这些方面能够获得开展，才是人民币国际化获得实质性开展的重大脚步。
一起我也在不同场合着重它也是一个相对的东西，国际上几种首要的钱银彼此之间的确是有一个各占多少的份额，反正不能超过百分之百，我多了你就少，除了你自己做得好坏以外，也取决于他人做的好坏。
我就借这个时机给咱们报告这样一个标题，也是对五道口金融学院和本次全球金融论坛做一点小小的输入。讲的不对的当地请咱们批评指正，谢谢。
视野开拓
信息不同于物质，只是独占它、保藏它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人们的价值观和行为更倾向于将同他人建立联系这一行为本身当做一种快乐。 人们开始关心如何构筑一个不依赖金钱的人际关系。 信息化成为共享意识不断扩大的基础。 共享意识的价值观并不要求自己异于他人，反而更多地追求和他人之间的联系……寻找和他人的共通之处。-《第四消费时代》
